成员分享 | 寻找这个时代的“毕大卫”——读《毕大卫传》有感
- 他被耶鲁大学开除,后来母校却以他的名字命名了一座教学楼;
- 他家境富裕,却立志为贫困的印第安人谋福利;
- 他曾辛勤耕耘,却似乎一无所获,但他仍不屈不饶坚守使命;
- 他的工作最终在不识字的印第安人中带来了复兴,但他不久就英年早逝;
- 他过世后,大思想家爱德华兹为他编撰了传记,激励了约翰卫斯理、麦克谦等几代伟人;
- 他就是—毕大卫。
《毕大卫传》书共有八章,记录了主人公:
- I 青少年时代(1718-1742)
- II 第一份工作(1742)
- III 奉派去印第安人部落(1742-1743)
- IV 在考努密可(1743)
- V 接受按立(1743-1744)
- VI 在克罗斯卫森(1744-1745)
- VII 硕果累累(1745-1746)
- VIII 返回天家(1746-1747)
毕大卫出生在新英格兰地区康涅狄格州哈特福德一个名叫哈达姆的小镇,那一年是1718年4月20日,那个年代,是北美殖民政府逐步对印第安人实施种族灭绝政策的时代,北美政府各地殖民政府力量已对印第安人形成了压倒性的优势,这是那个年代的特征,现在我们来看毕大卫的家族,这真不是一个简单的家族,他们当中很多人都不是等闲之辈,毕大卫的父亲是殖民地议政会成员之一,他是个令人尊敬的人;祖父是法官也是教会的执事;外祖父是令人尊重的牧师,在多个地方牧会;外祖父的父亲也是牧师;外祖父的兄弟共4个,3个是牧师;外祖母的兄弟有3个,3个也是牧师。毕大卫在家中排行第3,他共有8个兄弟姐妹,大哥是位法官;二哥是牧师,后来因肺病离世;四弟追随他成了宣教士,向印第安人传教,后来在新泽西同一间印第安人教会牧会;五弟曾是耶鲁学院学生,后来紧随着大卫离世。
毕大卫对自己的人生有这样的描述:“我从幼年起,就比较冷静了,个性偏于忧郁,不喜激进;但我不记得有什么知罪的经历值得一提。直到我七八岁,我开始关心自己的灵魂,一想到死就害怕,因而开始尽自己的本分。但遵行律法实在令人愁烦,摧毁了我继续下去的热心。。。
直到我十三岁的时候,在1732年冬天的某一个时刻,我从属世的安全感中惊醒,起初我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是我因哈达姆流行的一种疾病兴奋起来,有时甚至狂热地遵行律法,并且喜欢阅读,特别是詹韦先生的《给孩童的凭据》一书。有时我认为我是得救了,或者是至少是在通往天堂和幸福的路上,美好且满有盼望。然而,我并不知道什么是重生得救。。。
1732年,我母亲去世,让我大受打击,悲痛万分,而那之后,我对信仰的关心开始冷淡,一步步地回到属世的安全感。大约在1733年4月,离家前往东哈达姆,住了四年,我并没有沉溺于年轻人的聚会。。。
1737年4月末,我将年满19岁,搬到了达勒姆,在我的农场上工作了一年,我常常渴望接受通识教育,在大约二十岁的时候,我开始专注的学习,并前所未有地履行各种律法职责。我对自己的思想、话语、行为非常严格小心,认为自己必须谨慎自守,因为我计划投身于神职侍奉;并认为确实是将自己奉献给了主。
1738年4月,我搬到菲斯克先生家(他是哈达姆一间教会的牧师),在他有生之年于他同住。那时的我生活非常规律,是完全宗教化的生活。一年通读两遍圣经,每天花大量的时间在祷告和其他灵修生活上,认真的聆听讲道,并尽最大努力记住这些话。。。在菲斯克先生去世后,我与我的兄弟一起继续学习,仍然持续地遵行律法。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在自义的路上前行,若不是完全因着神的怜悯的保守,我可能已经完全失丧毁灭了。。。
1738年初冬,在一个主日的早上,当我步行外出,要私下祷告,神开恩,突然让我感到了神的愤怒和自己的危险处境,我惊讶地站在那儿,我之前用来取悦自己的自我感觉良好的状态土崩瓦解了,我看到了自己的罪和卑劣。。。我每天感到极度的压抑:有时仿佛有群山在我面前,阻挡我得着怜悯的盼望;重生得救之工如此浩大,所以我想我觉不会经历重生得救之工,然而,我常常祷告,向神呼求。。。。
1739年2月,我抽出了一天的时间,禁食祷告,基本上一整天都在不断地呼求神的怜悯,求他睁开我的眼睛,让我看到罪的邪恶,以及借着耶稣基督而得的生命之道。那天,神开恩,将我的心思大大地展示给我看。。。有时,我很受鼓励,幻想着神爱我,喜悦我,并认为自己很快就可以与神完全和好。。。有时,我变得很懒散懈怠,总共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认真悔罪。。。当我处在这种痛苦、混乱、狂躁的思想状态中时,我败坏的内心特别不能接受以下这些事:
- 一、神圣律法的严格;
- 二、得救赎的唯一条件是信;
- 三、何谓信,或者说相信、奔向基督是什么意思,我找不到答案;
- 四、我发现心里对神的主权有很大的抵触。
我不能接受我得救或被定罪全然在乎神的意愿,凭祂的喜悦。。。就在这样的操练和压抑中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后,一天早晨,当我像往常一样在一个僻静的地方散步,我突然看到了让自己得释放和救赎而想出的一切方法和计划都是完全徒劳的,我发现自己是完全失丧的。之前头脑中一直烦扰我的喧嚣安静了下来;我也因为看到自己境况和神的主权而起的挣扎痛苦中多少解脱了出来。我有了最大的确信,穷尽我所能做的,我的境况不过就是永远的悲惨,我稀奇自己之前从未认识到这一点。。。
1739年7月12日,主日的晚上,我再次到那个僻静的地方散步,在哀痛、悲伤的状态中,我尝试着祷告。当我走在一片黑暗、茂密的果林之中时,无以言喻的荣光仿佛令我的灵魂恍然大悟,那时一种新的、内在的、对神的领悟,这是我之前从未拥有过的,我在那里站立不动,惊叹、赞美!我确信我从未看到过任何事物能媲美其崇高和美好。我的灵因为能够看到这样一位神,这样一位荣耀神圣的主宰而喜乐,无法言表的喜乐。他是在万有之上,亘古不变的神,我里面因此而欢欣、满足。我的灵为神的崇高、美好、伟大和其他一切的完美而着迷、快乐,我甚至是被祂所包围了,至少到了一个程度,以至于我起先都没有想到自己得救了!由此,我确信神给了我这样发自内心的意愿去高举祂,让祂居宝座,自始至终以祂的尊贵和荣耀微目标,尊祂万有之王。”
感谢神,在生命经历重生得救之后,1739年9月毕大卫进入耶鲁学院继续深造,那是个宗教狂热的时代,年轻的毕大卫在信仰和阅历上非常幼小,因为一次过失行为极大地触怒了校方,以至于他被开除,他一直认为在这件事上,校方对他处理不公,他为此受煎熬,1742年大学三年级时,他被开除出校,但是他没有因此而气馁,他后来住到米尔斯牧师的家里继续学习,为日后传道做预备,他艰苦的进行着信仰生活的操练,神也预备他进入将来的侍奉,到了1742年7月29日,经牧师协会考查通过,大卫终于得到了传讲基督福音的许可。
1742年12月,他很快接受了做印第安人宣教士的任务,他要离开家乡,到遥远的旷野中的外邦人那里,与他们一起度过余生,那时他仅仅只有24岁,他将他父亲留给他的遗产,大部分捐了出去,用在了培养年轻传道人的身上,资助他们完成学业。然而,神给了他只有短短五年多的时间,他以非凡的勇气和坚韧的耐力,坚持不懈地在印第安人所在的地方宣讲耶稣基督的福音,他的内心是煎熬的,他常常不断地为自己懒惰没有结出更多的果子而懊悔认罪,他也不停地在骑着马冒着生命危险经历一个又一个旷野,在艰苦的环境里,他的身体也承受着极大的摧残,他得了严重的肺病,到1747年8月,他终于倒下,他卧病在床,他的身体不在支撑着他继续为锡安的繁荣而服侍。
1747年9月17日,他最后一次走出自己的房间,他出现腹泻的症状,他如此表达自己:“哦,荣耀的时刻就要来了!我盼望完美的侍奉神,现在神要成就这些愿望了!”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1743年9月27日,主日,他又说:“我出生在安息日,也有理由认为我在一个安息日重生,我希望我能在安息日去世。我会将此视为恩惠,若这是神的旨意,愿它成就;我盼望这个时刻。哦,他的战车,为何耽延不来呢?他的车轮,为何行的慢呢?。。。哦,当我到那里,我的心会何等纪念神在地上的亲爱教会啊!”
1747年10月9日,大约早上六点,他离开了,他的灵魂被他亲爱的主和主人接去了,作为一位杰出而忠诚的仆人,进到他曾一再热烈盼望的全然圣洁的状态中,享受与神的同在。在他的葬礼上,人们纪念他时充满了尊敬!他享年只有短短的29岁。
毕大卫留给了那个时代什么呢?
他告诉本书的作者爱德华兹:他渴望圣灵的浇灌,教会荣耀的时代,盼望它们的到来,他愿意事情真的像这样,他不愿意这个决定是为着自己,即使给他一万个世界也不愿意。在死亡一次次逼近之时,他渴望他自己新泽西教会的印第安基督徒们灵魂的兴旺!他的心只专注于渴望锡安的繁荣,神国度的不断拓展!
那个时代果真经历了灵魂大觉醒,一批批时代的神仆不断兴起,福音广传,教会大大的得到了兴旺!
毕大卫给我们的时代又带来了什么呢?
- 我们的时代,是怀疑主义的时代,怀疑真理,怀疑自由,怀疑良心;
- 我们的时代,是自我主义的时代,高举自己,唯我独尊;
- 我们的时代,是物质主义的时代,世俗盛行;
- 我们的时代,真是信仰迷失的时代,
因此,神啊,我们渴望这个时代的“毕大卫”,
- 那个愿意时常关心自己的灵魂,
- 那个常常愿意对付自己的罪,
- 那个愿意舍弃一切为着锡安的繁荣,
- 那个愿意忍受最苦最艰难的环境,
- 那个愿意在病痛中仍然服侍,
- 那个不愿意在死后有厚葬,
- 那个心里总是关心别人的灵魂,
愿这样的“毕大卫”,神啊,你多多赐给我们这个时代!叫你的福音广传,也叫你自己的教会大大的兴旺!
(本文作者为温州恩约浸信会成员 阮弟兄)